當希律王的時候,耶穌生在猶太的伯利恆。有幾個博士從東方來到耶路撒冷,說:那生下來作猶太人之王的在哪裡?我們在東方看見他的星,特來拜他。希律王聽見了,就心裡不安;耶路撒冷合城的人也都不安。他就召齊了祭司長和民間的文士,問他們說:基督當生在何處?他們回答說:在猶太的伯利恆。因為有先知記著,說:猶大地的伯利恆啊,你在猶大諸城中並不是最小的;因為將來有一位君王要從你那裡出來,牧養我以色列民。當下,希律暗暗的召了博士來,細問那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就差他們往伯利恆去,說:你們去仔細尋訪那小孩子,尋到了,就來報信,我也好去拜他。他們聽見王的話就去了。在東方所看見的那星忽然在他們前頭行,直行到小孩子的地方,就在上頭停住了。他們看見那星,就大大的歡喜;進了房子,看見小孩子和他母親馬利亞,就俯伏拜那小孩子,揭開寶盒,拿黃金、乳香、沒藥為禮物獻給他。博士因為在夢中被主指示不要回去見希律,就從別的路回本地去了。他們去後,有主的使者向約瑟夢中顯現,說:起來!帶著小孩子同他母親逃往埃及,住在那裡,等我吩咐你;因為希律必尋找小孩子,要除滅他。約瑟就起來,夜間帶著小孩子和他母親往埃及去,住在那裡,直到希律死了。這是要應驗主藉先知所說的話,說:我從埃及召出我的兒子來。希律見自己被博士愚弄,就大大發怒,差人將伯利恆城裡並四境所有的男孩,照著他向博士仔細查問的時候,凡兩歲以裡的,都殺盡了。【聖經 馬大福音 2:1-16】
耶穌基督降世,正是中國西漢(即前漢)時代,當時西漢以長安為京城。經過漢高祖的創業,文景的升平,武帝的開拓,和昭宣、元成的保守,這實在是一個極端興盛的時代。道德倫常、文學藝術、天算學術等,都是當時人民所重視。我們可以稱這漢代文化,為中國以前文化的最高峰。也可稱之為彩耀中天的文化。有人說漢代文化是中國以前文化的黃金時代,這按語也很符合事實。我們知道漢代文化不是徒然建基於耀武揚威的軍事征伐,也不是徒然建基於民安物阜的物質繁榮,他最大的基礎,乃是道德和學術的成就。我們知道要瞭解漢朝文化怎樣的高和怎樣的蒸騰,可以看近代大史學家惠爾斯( H.G.Wil-ls)在他所著的世界史綱裡所說的幾段話。他說:「倘若我們想要清楚明白羅馬帝國的真正情形……,我們必須稍施注意于當日一同存在的中國。在那時候,中國正是日漸鞏固,日漸發達。他的道德統一和知識統一,實在比羅馬帝國的成就更為堅韌和持久。」
在漢朝張騫出使西域時,中國人已經將度著遊牧生活的匈奴人,驅逐中國本部之外。他們大部份被逐到西北的塞外去。於是匈奴人就向西侵入印度、瑪代、安息等地。那是巴力士坦以東的許多國家,便在內憂外患,紛至遝來的光景中,成了分崩離析,衰頹軟弱的狀態。他們的文化教育,降到極端低落的水準。天文學的消沉,更不待問。雖然在尼希甲尼撒時,迦勒底的術士和哲士及天算學家負有盛名,但是到了耶穌基督降世的前夕,這些哲士們已經早已與他們祖國的輝煌文化一同滅沒了。當張騫出使西域時曾將中國的指南鐵(羅盤)、天算學、星算學、人著絲織的衣服等帶到西方各國。
在耶穌降生之前,中國有許多天算學家,在世界向來負有盛名的,因為中國當時的天文學和曆象學與天算學同樣的淵源久遠,同時在漢朝天算學家隨時觀察天象或異象,看漢書天文志的精細,就可以證明漢代天算學的昌盛了。從下面幾點可以證明耶穌降生時,去找尋他的東方博士確是來自中國的長安。
我們知道大約在西元五百年的時候(唐朝),納斯托利安派基督徒(即景教徒)曾經把基督教道傳到中國。但他們不過是曇花一現,不久便已完全消滅了。此點可在西安出土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證明。
其次是在耶穌降生之前,中國有許多有名的天算學家,例如戰國時齊國的貉衍,便是其中鼎鼎有名的一個。但是中國自古至今最淵博精湛的一位天算學家,還是劉向;劉向暮年又正是大星出現基督降臨的時日。劉向乃西漢劉交的四世孫,本名更生,別字子政,漢宣帝招選名儒俊材,劉向以通達世務,善作文章,得蒙選拔。他為人簡易沒有威儀,喜歡積思於各項經術。他每天白書誦讀書傳,晚上觀察星宿,往往坐在露天地方,達到天亮.他屢次上封事,常常引用陰陽休咎,來談論時政得失。所作言語,非常切直,漢元帝派他充任中壘校尉,當時外戚王氏擅權,元帝屢次想要重用他為九卿,終為王氏和諸大臣之所制止。他嘗校書於天祿閣,夜間獨坐,有老人著黃衫,植青藜杖,吹著杖頭的火焰,向他講述創世時的事情。洪範五行傳,就是他的名著之一。
在西漢的司馬遷所著的史記裡有一卷叫天官書,有下列記載:「景星者,德星也。天精而見,其狀無常,常出於有道之國」。正義說:「景星狀如半月,生於晦朔,助月為明。見則人君有德、明聖之慶一:嗣後白虎通說:「景星大星也,月或不見,景星常見,可以夜作,有益於民人也一。孫氏瑞應圖朝。耶穌降生時天上所出現之基督大星,也是中國天算學家在長安首次認識的帝星,博士們認為在長安所見之景星,系王者有道,景星始出。同時又可證明劉向去逝時系西元二年,卻好是劉向從伯利恒回來後而然去世了,正好是七十二歲。在漢書有記載劉向卒後十三年王莽代替了漢朝,但我們雖然論斷不能肯定劉向便是當日在長安看見景星,而且又由長安往伯利恆去拜聖嬰耶穌,那幾個東方博士當中的一個,卻值得我們尋味的是劉向既然是天算學家,既然是坐觀星宿不寐達旦,既然是景星(基督大星)出現於東方,那麼劉向有份看見這一顆星,總是極可能的。
再其次是博士們不是君王,乃是有經驗的天算學家,他們觀察天體的變動,而推斷人事的休咎。有一天早上黎明的時候,有幾個博士,在長安怱然間看見耶穌的帝星,閃耀在天的西方。他們沒有半點懷疑,就肯定有一位神聖的君王,生下來這個世界了。降生的地點必在西方,因為那星在西方閃耀著的。他們用羅盤定了星的方向,又作成一個地圖,就一直向著那地方去,到達了猶太境地。猶太的京城耶路撒冷,和中國的京城長安,差不多同一緯度。在猶太國的西面乃地中海,中國古人稱他為西海。
猶太人和他們的宗教信仰,特別是他們所敬拜的上帝,漢朝的中國領袖們,並非完全不知,因為當時已經有些猶太人,從波斯到中國來,其中顯然有一部份,蔔居於河南省的開封地方。然而中國人對於猶太人的政治變遷,到底有許多隔膜。所以猶太國雖然已給羅馬帝國征服和摧毀,博士們仍舊查問那生下來作猶太人之王的在那裡。他們到來,想要拜他。
我們可以想像博士們用了約一個月的籌備,更踏上了他們關山迢逮的萬里征途。他們所採用的地圖,可能是先一個世紀張騫所測繪的。他們從甘肅出玉門關,經天山南路,帕米爾高原,而到大宛和大夏,再由大夏前往耶路撒冷。整個路程,長終四千多英里,即一萬二千多華里。他們帶著黃金、乳香、沒藥,拿來作他們沿途的費用,他們又帶有羅盤,用來指示方向。
倘若博士們真是波斯人,那麼他們見星之後,就必定是先在國內浪費了二十個月的光陰,然後起程出發。可是這些博士絕對不是喜歡閒遊放盪的人,他們懇切地要去敬拜那生下來作猶太人之王的上帝。下列一事,證實了他們心懷的懇切:他們在希律王面前,一知道了聖嬰降生在猶太的伯利恆,就全無稽延,立刻夜裡往伯利恆去。聖經說他們以前所看見的那星,又在他們前頭行,一直帶領他們,到了小孩子所在的地方,有星帶領就是夜間趕路的證據。博士非波斯人,看了上列的論述可以知道。
再進一層,倘若這些博士真是波斯人,而他們看見大星之後,又真是在本國浪費了二十個月的寶貴光陰,然後離開本地。那麼,他們無故的稽延,和他們的缺乏熱情,就間接使希律王多殺死了許多孩子。那被殺的小孩當中,至少有四分之一是枉死的了。從波斯灣到耶路撒冷四個月的旅程,加上一個月的籌備,最多不過五個月,全程即可結束。這樣一來希律王所要殺的,就不過是六個月以內的小孩子。這些博士用了二十四個月,自波斯來到耶路撒冷,坐使許多無辜的小孩子遭殺受難。他們那裡值得擔當首先敬拜聖孩的榮耀任務?我們也不應稱呼他們為聰明人或博士,只可以稱呼他們為愚人或狼心人罷!
倘若他們真是巴蘭本國的人,那麼,他們到達耶路撒冷所需用的時間,就必更少了。既然實際需要時間更少,他們浪費的時間更多,他們也就是愚人中的愚人了。
我們可以斷定,這幾個博士必定是從一個十分遙遠的國家到來的。在那時候,東方有那一個國家遠得過中國呢?
東方博士來自中國,是一個長久隱藏的奧秘,打開這個奧秘的第一把鑰匙乃是新約聖經馬太福音裡的東方博士的故事及漢書。我們相信這些博士來自中國,這個主張雖然使人驚訝,但他絕對不是空虛無憑的臆說。這種查考工作外國人是不能夠完成的,因為他們缺少關於中國語言和中國歷史的知識。而且對於中國人的性情,和中國人的思想方式,他們的體會也不夠深入。總之,這些東方博士用兩年的時間,自中國去猶太,後來這些博士們就在伯利恆與聖嬰耶穌會面。這是一個有考據的事實,也是證明中國人的祖先智慧是高超他人的。
本文作者:仲偉庭
資料來源:華人基督徒查經資料網